“我本打算两手空空地走,带着东西不易翻墙。是她,将银票、换洗衣物,还有大姐姐做的这个娃娃,都塞进了包袱里。我没有翻墙,是她……是她避开所有人,为我打开了后门。”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,像是说给自己听。 “大姐姐,娘亲她……其实只是被困住了,对吗?从小到大,所有人都教她如何做一个好妻子,一个好儿媳。她的母亲一定也曾无数次告诉她,女儿是泼出去的水,唯有儿子才是她一生的依靠。” “她或许并非生来如此,只是那些话听得多了,便将自己禁锢在那个坚硬的壳里。可最后,她还是亲手放我走了。” “无论这个世道如何将我们母女、姐妹分化离间,总有那么一刻,我们会为彼此的命运感到痛楚,对吗?那是一种……物伤其类的悲悯。” 我想起继母那双总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