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前,林洵给他打电话借纱布之类的东西,具体情况在电话里也没说太清楚,只是听语气很着急的样子。 他刚到,林洵也大步跑过来,整个人累的扶着墙大喘气,缓了两分钟才有力气开口说话: “你会包扎伤口吗?快,给我手上裹点纱布,越严重越好。” 贺景行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林洵冲他张开的左手,皱眉:“你的手——” “我的手没伤啦,但是刚才我家里人打电话,他看到银行卡账单了,知道我下午去了医院,说一会要来学校找我。” 林洵越说越郁闷,催促对方:“快点快点,我跟他说的是我的手被割破了,你就照你手的模样,随便裹几层就行。” 贺景行拿出袋子里的纱布,缠了几圈后突然又停下来: “你可以直接给你家里人说清楚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