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因为……我想为了您,好好忍耐……”方谬笑了,那笑声挺低挺沉,许是因为清晨刚起的缘故。方严像是倏地被这样的笑声击中,四肢无缘由的僵了片刻。药膏清凉的感觉丝丝缕缕漫遍背脊,方严迈着步子跟上方谬往客厅走去。大概是出于对伤口的考虑,今天的早餐很清淡。望向那一桌子的食物,方严捧着碗有些愣住了。“怎么?不想吃吗?”“没有,先生。”方严这才动起了筷子。“先生……我爸他找您谈了什么么?”方严说完有些后悔,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是。方谬夹菜的手顿了顿,开口到:“方严,这一周内禁止谈公事。”听到这话方严缩了缩脖子,埋头好好吃饭去了。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,不谈公事?这是“只谈风月”的意思么?两个人吃完早饭,还是回到了三楼的房间。方严极少在上午来这里,房间内厚重的窗帘拉开了,阳光难得这样照射进来。方谬在一旁的柜子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