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,只需要稍稍沉默些许,便变得莫名脆弱起来。盛拾月看得心里发慌,说到底,她对宁清歌那么没底气就是因为此,一想到这人在青楼前受辱,她便虚了一截又一截,就算是宁清歌算计,那是她先过去拽住了人家的手。“你、你,”盛拾月越发底气不足。宁清歌只叹息一声,幽幽道:“今日……”刚开口又止住。“算了,”她摇了摇头。盛拾月眉头一皱,说话说一半最烦人,忙道:“今天怎么了,你说啊?”“是谁借此嘲笑你了?还是有人背后讥讽你?”对方不说,她反而想到多,一时间各种念头涌上来。“无事,你起来吧,”宁清歌语气不变,眉眼间泛起一丝愁绪。盛拾月哪里肯听话,膝盖重重往算盘上一压,坚决道:“你不说我就不起来。”宁清歌摆出无可奈何的表情,又叹气道:“我不想为难你。”盛拾月立马道:“你先说!”宁清歌有些为难,侧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