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月月。可照片里的人,不是我。我颤抖着拨通他的电话,接听的却是个女声:他睡了,需要我帮你叫醒吗身后传来开门声,沈司寒举着手机站在那儿,眼底猩红:谁让你来这里的那晚我收拾行李时,他从背后抱住我,声音哽咽:别走...我分不清,我真的分不清...我掰开他的手,笑了:分不清我和她沈司寒,你看清楚——她已经死了,而现在,不要我的那个人是你。---雨下得很大。砸在车窗上,噼里啪啦的,像是要把这辆黑色的宾利砸穿一个洞。车里的空气凝滞得让人喘不过气,香薰是沈司寒喜欢的雪松味,冷冽又疏离,缠在鼻尖,缠得人心脏一阵阵发紧。我攥着手里那个微烫的丝绒盒子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。今天是结婚七周年纪念日。盒子里是块表,江诗丹顿的传承系列,简约到极致,也昂贵到极致。沈司寒喜欢这种低调又彰显身份的东西。就像他挑中我一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