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舌头偶尔吐出来,带着细小的分叉。屋外的腐甲兽又撞了次木屋,桉树枝框架“咯吱”作响,屋顶的芦苇掉了大半,石灶上的陶壶晃了晃,差点摔下来;木屋旁的巨型铁嘴蚌还夹着腐甲兽的蹄甲,却被拖得慢慢靠近门口,深黑的壳口离门槛只剩半尺,随时可能夹到冲出去的人。 陈沐阳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山菅兰茎叶——之前煮果实时留下的,磨成粉能驱小兽,毒性虽弱却足够让石龙子退走。“做毒粉囊驱石龙子!挖木刺坑陷腐甲兽;煮茶梅叶水防伤口感染;检查木屋有没有隐藏的出口,这屋子撑不了多久!”他快速扫过木屋内外的材料:桉树枝、磨好的山菅兰粉、之前的尖木、屋外的泥地,迅速分工:“我、塔卡做‘毒草粉囊’;奇伯、格雷挖‘木刺陷兽坑’;雅兰、伊娃煮‘茶梅叶水’和收拾干粮;埃布尔、中年男人堵门,用粗枝顶住房梁,别让屋塌了!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