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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。程向东又道：“我已经安排人压下去了。”“我是来告诉你，这件事有可能是夏莉安做的。”董姿因为这两句话，浑身发冷：“怎么可能？就因为我是冯嘉木……”说着，她的话忽的顿住了。那个犯人曾说过的一句话忽的响在她脑海中：“那女人说得对，你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人都该下地狱！”程向东看着她，语气古怪：“你知道吗？在你之前和冯嘉木交往的两个女孩，都自杀了。”“那个女人的手段不是你能对付的，我劝你，带你母亲离开这座城市吧。”董姿在病房门口又坐了很久，径直去了警局。她从司机的口供中知道，是真的有这么个女人，只是司机也不记得是谁说的了。董姿指尖泛凉，沉默了很久，她要了份口供的复印件。出了警局，天色已黑，她直奔冯嘉木的公寓。按响门铃后，等了许久冯嘉木才来开门。他靠在门边，并没有请她进去的意思：“有事？”这份冷淡，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