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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明明白白告诉他：楚昀安和自己，已如楚河汉地。有欢呼声从体育馆内传进来，却盖不住程赫泽沉闷的呼吸声。瞿时业眼珠子一转，心里升起个不成体统的念头。“然神。”他喊得是程赫泽的外号，套近乎时就要亲近些。“你也知道战队和战队之间，这种个人信息是不能公开的。”前奏已经铺垫好，瞿时业微微直起身，脸上一本正经：“但是，我也明白你担心小暖。”“要不下午我邀请你来俱乐部做助教？你也好亲自问小暖。”听到这里，程赫泽已经明了瞿时业打得什么算盘。以助教的楚式进俱乐部亲口问话，就不算信息泄露了。按理说，战队教练私自去别的战队是违规的行为，如果被俱乐部知道了，处罚可大可小。程赫泽眼睛微阖，遮下眼底翻涌的思绪。就算楚昀安不想跟自己再有任何关系，他也不能坐视不理。他应了下来：“好，我下午来。”瞿时业乐不可支，心里炸开了烟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