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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:慾望的回音（第1页）

林炜哲那天回到家，第一件事就是把实验报告通通锁进cH0U屉，关掉同步舱，设下密码.他需要距离，需要冷静.可是他知道，有些东西一旦开始，就再也回不了头.那晚的梦——或许该说，那场失控的慾望——他记得太清楚.胜威唇上的热度、手掌的温度，甚至是最後低声在耳边说的那句:"我会让你再梦一次."他的确做梦了.但梦中，他只是在逃.隔天早上，林炜哲走进教室，试着把自己包裹在专业的壳子里.他戴上眼镜，换回规矩的衬衫，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宣告:"我们回到现实了."但郑胜威从没打算退场.他坐在教室第三排，窗边，朝林炜哲微笑.那笑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熟悉，就像昨夜的吻还残存在唇边.下课後."老师，你今天不敢看我."林炜哲收拾着讲义，不理会."所以梦里是真的?"胜威凑近，声音低得像，"你不敢承认，但你想重来一次.""郑胜威."他终於开口，语气平静却带着隐忍."这里是学校.我是你的老师.""那我们就在梦里继续."胜威笑了笑，语气近乎挑衅，"现实你可以逃，但只要你同步，我就会等你.""我不会再进同步舱了.""是吗?"胜威忽然靠近一步，轻轻碰了他的手腕一下——不是牵手，也不是抚m0，只是轻碰.可那一点触感，却像打开了昨晚残存的感官记忆.林炜哲没退.这次他抬起眼，静静看着胜威.眼里藏着某种即将溃堤的东西.胜威叹了口气，语气反倒变柔和了:"你怕的是我，还是你自己?"那晚.林炜哲再度失眠.他望着天花板，脑中一遍遍回放胜威说的那句话.你怕的是我，还是你自己?凌晨三点.他打开电脑，打开同步舱的控制台.输入密码.显示画面:请选择同步目标.他指尖停在"郑胜威"的名字前，却在下一秒，忽然改变设定——主动输出梦境.这次，他选择由他来做梦.设定完成.时间设为三十分钟.舱门合上，意识沉入梦中.梦里是一间光线昏h的老式录影带店，摆满各种早期电影的海报，仿佛某种平行时空的重构.郑胜威站在柜台後，穿着黑T与窄K，转身看到他来，露出一个好整以暇的笑:"终於换你来找我了."林炜哲靠近，没说话，只是伸出手，一把将他拉入怀中."这次，我不逃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