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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在测试阵法的反馈。刚才那场精神上的模拟战让他明白，光在脑子里骂没用，得有人来当靶子才行。 他睁开眼，血瞳直视前方虚空。 “藏够了。”他在心里说，“是时侯让某些人知道，我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老实人。” 神识缓缓探出，不再是小心翼翼的窥探，而是一根带着倒刺的针，直接扎进洪荒混乱的气机里。他没有隐藏语气里的讽刺，反而刻意加重—— “某些人背地杀人还不还因果，现在连脸都不要了？” 话音落下，血海上空毫无征兆地裂开一道口子。黑影从天而降，双翅展开压住祭坛四周，寒气扑面。 鲲鹏来了。 他站在祭坛边缘，羽袍翻飞，眼神如刀：“冥河，你命不久矣，还敢放肆？” 冥河没起身，只是轻轻抬眼，嘴角一勾：“哟...